她故笑道:“没有。”
猫知道,她又在说谎。
“没有哭,眼睛怎么又红又肿?”
“是烧柴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火花擦到眼睛了,所以才肿的……”
慕宝年又在说谎了,连说话都发虚。
既然她不想说也不好勉强什么。
只是他这心里有一些小小的失落,这个女人魂不守舍的,总觉得这个女人在想念谁,一想到这儿,他就生气,就吃醋。
“宝年,你先走开。”
“为什么?”
“你走开就对了。”
“哦……”
慕宝年手里拿着一块被血液染红的毛巾走开了,现在床的一边,与床有两米远。
猫的眼睛紧紧闭起,咬了咬牙,胸口的一把刀就这么被他自己给拔掉了。
为了防止血液在拔刀的同时喷出来,他一只手拔刀,一只手捂住伤口,以防血喷出来失血过多晕厥。
这个画面,慕宝年看得心惊胆战的,惊的那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担心猫把刀从胸口拔出会直接晕厥,也怕猫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