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眼神闪烁了一下,面上赤红,“老季,你犯神经病了?”
“我没病。”季千尧的呼吸喷在他的颈边,“要说病的话,可能是吧,你不知道有句话叫思念是一种病吗?云深,我这里为你病了。”
季千尧指了指胸口处,云深呼吸一窒,面上却十分嫌弃地看向对方,推了他一把。
“你别把对女人用的那招用在我身上,要不是条件限制,你是不是打算嘴里叼朵玫瑰花?老季,我发现你在国外待的,越来越油腻了。”
“说真的,这一年变得有点难熬。”季千尧收起脸上的戏谑,在他的颈间深深地嗅着,双手也越拢越紧,云深都快被他箍得呼吸不畅了。
“训练……那么苦的吗?也有你吃不了的苦?”云深的声音没之前那么抵触了。
“你是不知道,一个糙老爷们,一个人在国外,看着哥们一个个的成双成对,我一个人孤家寡人,身边没个人关心,日子难熬得很哪。”季千尧松开云深,眼里出现了星星。
“好在一年时间过去了,不能再让我媳妇老是等我了。”季千尧伸手弹了弹云深的额头。
“谁是你媳妇?越发地没脸没皮了,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怎么没被自己给油死?”云深推开他,走到自己办公桌前,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