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丈夫不贤明,就无法管束妻子,威仪就废失了;妻子不贤淑,就无法敬奉丈夫,道义就废失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只得咬咬牙,将手里紧握的发簪在自己的腿根处用力一刺,任凭一个红色的血柱喷涌而出.
“嘶~”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从我的我的神经处传达了过来,我忍不住轻呼出口.
“娘娘.”兰芷大惊,赶忙撕下一副的一片按在我的血洞处,有些难受地说,“您这是在做什么呀,您何苦要这样?”
“别说了。”我将她的手挪开,只余下那块布扎紧了伤口。
我低头摸了摸夏景铄吹散开的鬓发,沉默良久,才温言道,“你速速回宫,去宫里请一个懂医术的宫女过来,不要明说这里的情况,便说我因为下雨躲在假山石从中被乱石伤了,烧的厉害,为着大晚上的才不敢声张,让她带上医药箱过来.”说完我顿了一顿,“千万不要叫梅英跟来.”
听出了我话中有话,兰芷的身体微微一颤,露出一丝不敢置信的神色来。
“你不用想太多,我还没老糊涂到疑心身边人的地步.”我轻轻叹息了一声,安抚道,“只是我感觉很累了,想休息一会,你叫来的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