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对于家中的账务是很上心的,这一点和他爹不一样,客气归客气,这个家固然是委托给了三房,可是大房这儿也不能完全做甩手掌柜,固然三房能从中得到不少好处,可是大房这儿也必须得有所威慑,使他们凡事不能过份。
三婶早就摸清了叶春秋了,这侄儿可没表面这样简单,比他爹可是强多了,表面上很好打交道,实际上却很不好应付,越是如此,她越是带着几分小心,同样是叶家的子弟,可是当家的和不当家的却是曲径分明,当初大房被二房这样欺凌,吃糠咽菜,不就是因为二房当着家么?
叶春秋将簿子交回,道:“春秋知道大家对来年种药材的事有疑虑,所以才付了定金,不过也不能让他们白拿,跟着种药固然有好处,可是若有人只是敷衍,或者是拿了定金,明年交不出药,可就不好说话了,三叔得盯紧一些,我听说有几个不成器的家伙拿了定金转手就去县里逍遥了,这样游手好闲之人,可得让三叔去警告几句。三叔今儿去收租了是吗?真是辛苦了他,三婶,你坐坐,我看三叔近来操劳过度,侄儿给他开一个滋补的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