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肆点头道:“有可能,不过我们拿不出陆一鸣的不在场证明,杨建锦小区的监控录像里又没发现过别的可疑人物,公诉方的人证物证都在,我们没办法。”
“是啊,这太诡异了,陆一鸣的确没作案动机,可现场为什么会有他的头发呢?难不成他身为大公司总裁,竟然意气用事到连一时片刻都等不了,冲动地去杀害所有人都知其跟他有过节的对手?”陈君瑜皱起了眉。
邢肆淡淡道:“我本来就不觉得陆一鸣是真凶,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如果真是他,我也不会接这个案子。真正的凶手肯定是既和他关系密切,也担心杨建锦被抓后威胁到其安危的人。现阶段我们只能尽快找到蛛丝马迹,把案件发回重审。”
“我们这次有多久时间?”陈君瑜问。
“这个案子很悬,我们……”他的话没说完,就已经没了声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拨打了酒店前台的电话,要了一份他们出差前一段时间发行的报纸,等回酒店后看。
“邢律师要老报纸做什么?”陈君瑜不解地问。
邢肆摇摇头没说话,因为他想到的事涉及到他们都认识的人,一定要弄清楚才能讲出来,免得给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又或者……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