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下,兆龙被打飞出去,跌出老远。他一咬牙,用手一撑,又跳起来,猛瞧见腰牌就在旁边不远,赶忙去抓。
还没等碰到,早被武恶一脚踢飞,“想拿,嘿嘿,门都没有!”
转眼,两人又缠在一起,兆龙接连被击打了两下,脸色变得苍白,却咬牙强撑着,一声不吭地拼命抵挡。
眼看着身子像风中芦苇要断折,便听得一人重重叹了声,“不像话,忒不像话!”那是一个带着鼻音的河南腔。
武恶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个车夫居然已来到旁边,吃了一吓,把兆龙呼地甩出去,转身打量那人。见他身材佝偻着,拄了马鞭子,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迟疑了下,喝问,“你他娘的说谁?”
“你……”
武恶大怒,正要扑过来,车夫早把鞭杆子举起来,指着他的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话你没听说过吗?”
“你他娘的算什么玩意儿,敢来教训老子……”武恶骂咧咧地,抬手就去抓那人的鞭杆子,眼前一花,车夫早不见了。
兆龙隔远瞧得分明,车夫身法快如鬼魅,居然瞬间已经转到了武恶的身后,而对方还没有察觉。他心跳不禁咚咚湍急,竟逼出一身热汗来,这样的功夫,好像只有爷爷和二叔才成,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