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管别人,你觉得解气才是最重要的。”
岑汐望进他纵容怜惜的黑眸里,心里突突跳了两下,为拂开这怪异的感觉,忙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唐总说,任晶这种人,就算把她送进去她也不会悔改,反倒会变本加厉,他说,如果我还是不解气,回头他用麻袋把任晶套起来,让我去打,打到解气,我觉得这个建议挺好。”
她知道唐非阳这话应该是在开玩笑,但她还是答应帮忙了。
本来秦时曜和他父亲的关系就不好,万一任晶她爷爷真为这事倒下了,那不止他们父子关系会更恶劣,秦时曜肯定也会内疚吧。
“真心话?”
“嗯,真心话。”
秦时曜盯着她的神色,静了一会,突然笑了,“好,那就依你,不用唐非阳,回头我来套麻袋。”
岑汐对上他认真的神色,也笑了,“好。”
走廊尽头的包厢里。
戚帅回来后,就一直唉声叹气,脸拉的老长,谁也不搭理。
有人过来搂他的肩膀找他喝酒,他提不起兴趣,抬头朝对面望去,见霍文菲几乎凑到周闲怀里跟他说话,更来气。
一把将旁边的人推开,“喝你大爷,烦着呢,滚滚滚!”
在场的都知道他是周闲的心腹,被扫了脸面虽不爽,却也不敢惹他,偷偷吐槽他跟吃了炸药似的。
周闲一整晚都在被灌酒,又总被霍文菲拉着说话,没太注意戚帅,这会吐槽戚帅的话传到他耳朵里,他才转头朝戚帅看去,见他脸色确实不对,就起身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