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半天,白解最后收拾出三件或许藏着徐母秘密的物件。一面梳妆镜,镜身是一种特殊骨头,手放上去有种温润如玉的触感。一件压在箱子底部的红色嫁衣,已经有些脱色,不过工艺仍然看出造价不菲。最后那件是半枚玉坠,火纹色,看起来像半只飞舞的凤鸟,就那样被徐母挂在床头,每次抬头应该就能看到。
要说白解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半枚玉坠,因为玉坠对于女人来说寓意非凡,而且玉坠的外形还雕琢成飞凤,含义就更加明显,不是对徐母非常重要的人,恐怕徐母不会接受这种玉坠。
只是就算知道玉坠来自对徐母非常重要的人,可玉坠上并没有其他线索,而且徐母在这里也没有知心知己,白解就是像拿着玉坠到处去问,估计也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白解想想又有些遗憾,因为最迟明天他就要离开这,或许不会再回来,本想今天解决心中的一些疑惑,却不想还是力有不怠。
或许他是着相了。他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而且这个时代也不应该属于他。他就是个来去匆匆的过客,知道些事,见到些人,就应该杳然独身地离开,不应该追求留下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