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赵扩怒哼。
他已经打消送皇后去佑圣观的念头,不想他的父皇那边却如此迫切地开了口!
“回去再说!”韩致远继续赶路。
很快众人回到刑部一扇门。
“这就是他们的计划!”赵扩跨进正厢房,走到桌前,握拳一砸,“他们想要挟持皇后,以皇后之名起事!”
胜,他们夺得天下。败,由皇后替他们担罪。
“我要让父皇收回成命,召回母后。”赵扩掉头又走。
韩致远将他拦住,“你打算怎么说?”
“既然我们怀疑到他们,就要转为主动。我要即刻禀明父皇,父皇与佑圣观接触近密,更需小心。”
“怎样小心?又怎样去做?依圣上的脾性,得知后肯定不顾真疑都会按捺不住行事,可是动手理由呢?我们现在对佑圣观都是推测,并无实证,但对皇后却人证俱在,现在皇后被送往佑圣观,不论改变圣意,还是对佑圣观采取措施,圣上都要向朝臣给出足够的解释,否则便是他这个皇帝无理,被人反诉说是为保皇后不顾一切,牵发起的是朝臣们对圣上的不满,无形之中便将皇后疑似做过的事与圣上捆绑在了一起,如果这正是佑圣观想要的结果呢?再者,惊动到佑圣观,也会妨碍我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