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书来可不想再跟她有纠/缠,赶紧就往后退了一步,那模样活似是躲什么脏东西似得。
胡媚儿抬眼看他,泪眼朦胧言语哀婉道:“大少爷,奴不敢奢求旁的,只求能留在您身边,便是当个伺候丫鬟都行。”
话说到这份上了,刘书来不禁眯起眼来盯着胡媚儿瞧了半天,待到视线落在她欲露不露的胸口处,才骤然想起这么个人来。
他皱起眉头,思索了半天才疑惑道:“你是当初画舫上卖上好佳酿的那个什么花魁?”
胡媚儿愣了一下,好似没听清他说什么一般。
刘书来等了一会儿,见她没应声,就有些不耐烦了,“你倒是会卖乖,老子当时买的明明是你们清风楼说的闻一闻就能醉进温柔乡的玉子酿,怎的就成了给你赎身了?”
“可是大少爷当时,明明给了妈妈银子为奴赎身,要不然妈妈怎会把卖/身契还给奴?”胡媚儿两行眼泪还没干,可对着不按常理出牌的刘书来,说话就有些磕巴了。
刘书来轻哼一声,“这倒是怪了,那你的卖/身契呢?”
胡媚儿听他寻自个的卖/身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有些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