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些地上的水稻,缓过神来的冷荷点头:“收。”
简单明了的一个字,却到出了她这些时日的担忧和惶恐,看到这些成熟了的稻种,她心里别有一番感慨。不足外人倒也。
夫妻俩分工合作,收了没一个时辰,天色就已经暗淡,趁着还没黑透,他们俩把稻穗全部装到袋子里,可瞧着地上还有,袋子已经满了,一咬牙,萧远把框里铺了一成草,再把稻子装进框里,上面在铺上一层草,做个掩饰。
肩膀上抗一袋子,后背在背一筐,蹒跚的走在下山的路上,而他身后,冷荷拎着锄头紧紧的跟着,地里的镰刀他们并没有拿,依旧放在那里。
下山的路上并未碰见人,而家就在山脚下,倒是不用往村子里走,这倒是省去了解释的麻烦,可家里却有一人,那眼睛毒辣的比起某些人来说,有过之而无及。
一进远门,就把东西扛到了自己的屋子,准备晚上和娘子把稻子给打出来,晾一晾在收起来,这些可都是稻种,只等着明年来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