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局面是谁都不想看到的,尉迟宫铭恐怕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钟大哥,我爹说让我先告诉你一声,郡王这次来到底是什么事情,我爹也不是太清楚。
我爹的意思,是让你有个准备,说迟早是翁婿,别一开口就把事情说僵了。”
许婷婷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说话。
钟粟笑了笑,表示感谢。
许婷婷说完后,觉得待在钟粟的车上也非常不方便,立刻就要下车离开。
钟粟心里过意不去,便把一个车上配备的手炉塞给了她。
他自然明白,两人如果继续在车里待下去,附近熟人不少,万一传出去恐怕就是麻烦。
姑且不说别人了,如果石头知道这个,不郁闷死才怪。
不管怎么样,尉迟宫铭这次来的消息还是很突然的。
可他有没有告诉自己,是要主动去一趟,还是先装糊涂,钟粟还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他委决不下的时候,路贲居然意外说话了。
“钟先生,你是不是想多了,就把他当成小然的父亲不好吗?”
路贲也会说这种话了,进步不小啊,钟粟也是微微吃惊。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像出自一个铂铱合金直男的口中。
路贲除了当自己的贴身保镖,也就偶尔和索九的交流多一些之外,平时都是蒙头蒙脑,花在练功上的时间比睡觉的都少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