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神思回转,看了看手中的诏书,仔仔细细想了想,转而傻笑看着刘权生,心中不屑,口头上却道,“爹,被您这么一说,这诏书好像是一纸空头啊!”
刘权生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说,“是的,陛下只给了建制和粮草,而将官、兵马、装备、开荒屯田地、钱银,都需要我儿去自己筹备。至于你能筹备到多少,便是我儿自己的本事了。”
“难道陛下不怕平田军将来会成为一支私兵么?”刘懿心中起疑,问道。
“不怕!”刘权生目光深邃,无比坚定,“因为这支军队是你...,是你爹在背后帮衬,哈哈!我儿可不要忘了,爹可是陛下最大的茧。”
刘懿反应过了味道,立刻耍赖,咧嘴道,“哎?既然平田军是爹在背后帮衬,难道不该是爹帮儿筹备么?”
“你这孩子,啥时候学会了倒打一耙!方顗、苗一鸣、周抚,还有这纸诏书,爹已经帮你的够多啦!”
刘权生目光柔和,温声道,“你见过哪只雄鹰会一直栖息在父母身边的?你总要学会自己飞出去,翱翔天际。”
“嘿!”刘懿无赖一笑,拉住了刘权生的衣袖,娇声道,“今天,父亲就见到啦!”
刘权生反手摸了摸刘懿的额头,感慨不已,怅然道,“老师那市井泼皮的性子,都被你学了去!”
“嘻嘻嘻!有何不好啊?我高祖不也曾是市井一混混么?”刘懿缠着刘权生,“爹,您说,建军之后,关于平田,下一步,儿该如何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