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虒只字未说,只是一脸愤怒地看着田小树。
田小树明白他的意思。
这老东西啥也不是,就知道撒泼打滚。靠他,显然是没得鸟用。
田小树的目光转向一旁泪如雨下的祁舟:“你别哭了,先好好地想想,可有法子救她?”
“我……我……姓夏的,老娘我要杀了你,你打死我女儿,我不活啦,我要杀了你!”
祁舟没办法,她现在就只想杀死夏虒这老东西,然后再自我了结,一家人整整齐齐地上路。
田小树目光再移,落在崔鹤山的身上。
崔鹤山苦笑着摇头,自己也没办法。但凡是有一丁点可行的法子,都不用人问,早就全盘托出了。
毕竟,这可是自己师叔的血脉。
自师尊陨落后,一直都是师叔教导自己修行。
哪怕是自己成为宫主,一直都是这师叔在背后给自己撑腰的。
这是大恩!
可惜,自己却是无以为报!
“唉,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给你们机会都把握不住啊!”
田小树一声轻叹,但这话,却是有如狂雷一般地在祁舟耳边响起,她立时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