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教我的?都怪你,你一来他们都不跟我玩了。”
乔老太太这时候也走了过来,颤抖着声音说:“越儿,越儿,快过来给祖母看看。”
乔越看到祖母,这才起身来到了乔老太太的身边。
乔老太太把他脑袋上戴的白头巾给拿了下来,转头训斥一旁伺候的乳娘和陆离道:“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孩子的?”
乳娘和陆离都垂着脑袋不吭声。
老太太不讲理,跟她讲理讲不通。
乔老太太又看向乔越,忍着一肚子的怒火问:“谁让你哭丧的?”
在她看来,没有人挑唆,他是不会这么干的。
到底是谁的心这么恶毒,竟然要害他们一家人。
他们到底得罪谁了?
乔越摇了摇头说:“是王赖子哭他爹娘的时候我看到的。”
乔老太太差点没被气死,就是严氏也脑袋嗡嗡的。
她是真没想到,她儿子不过离开她二十来天,怎么就成这了?
乔知行看着地上鼓起来的几个小土包,每个小土包上前还插了三根树枝,他实在不敢问,怕自己一问就忍不住要胖揍他一顿。
回到沈家,沈老太太和慕氏都知道了乔越哭坟刚好被抓住的事,马氏和陈氏当机立断,立刻把几个孩子全都带走了,免得一会儿那个乔老太太冲着孩子们撒气。
她们可是看的清楚,那个乔老太太是个不好惹的。
果然,她们的决定及时又正确,乔老太太回来就要问责,端坐在上首,面色难看地说:“你们就是这么教孩子的?乡野孩子,一点规矩都不懂,竟然还撺掇我孙子去哭丧,你们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