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到了柳近耳朵里,很不受听,可这貌似的确是目前为止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柳近明白,也心知曲卫是如何想的。
首先,若按照书中所写,是许琳琅因爱生恨将裴垣倾与安软杀死,可若许琳琅真的对安软恨之入骨,又为何在两人死后给两人立了碑?这三人之间的恩怨,怕不是书上写的那么简单。
其次,听曲卫讲,那书中记载的是许琳琅因爱生恨杀死裴垣倾,用缝尸还灵的方法将他复活,复活的裴垣倾是被恶鬼附了身,而后这恶鬼被地府收走后,许琳琅疯疯癫癫,之后才立了那灵牌。
可那时裴垣倾与安软的孩子并未死,不止没死,他还健康的长大了并同样考取了功名,如此一来,只能说明立第三个灵牌的另有其人,并且大概在城隍之夜才立起的。
愈往细想,事情愈发迷离。
柳近只觉头部一阵刺痛,半晌才开口道:“不可!曲卫,这家人的关系错综复杂,并非像书中描述的那样,若不论青红皂白的将人砍死,与罪人无异。”
“哈哈哈哈,罪人?唉要我说,天庭的人总是这般,死板无趣,总以为自己伟大到救了苍生,实则自己的小命都难保了。”曲卫叹着。
柳近正思考着,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刀尖摩地的声音,此刻,他无灵力傍身,这躯体也无大力气,见此情况,他来不及再多犹豫,直接钻入一旁的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