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是实在没办法,咬了他,直到见了血,徐绍亭才知难而退。
“嘶,才见面,这么狠?”
“你再这样,还有更狠的信不信?”
徐绍亭抱着他,摸了摸被咬破的下嘴唇,“哪有你这样的,才来就赶人走,我不是过来帮你外甥女办迁户口手续的吗?宁程越的户口在老家,这事儿办起来棘手。”
棘手,徐绍亭手里能有什么棘手的事儿。
况且,宁程越跟颂颂的户口没一个在云北的,徐绍亭跑这来做什么的他自己清楚。
“这事儿你直接联系宁程越吧,早上送灵歌去疗养院时,我把颂颂给他了,应该不要多久,宁程越就回老家了。”
想起来个事,宋清歌看着他的表情,“我路过一次徐氏云北分公司还在盖的大楼,这个规模,不像是普通分部该有的,云北地处边疆,经济实力比不得其他地方,我规劝一句,分公司的选址算不得好,你是商人,这点考量会没有吗?”
“分公司选址在云北时,我还不知道你是冀家的外孙女,你是不是想多了?”
徐绍亭捏了捏她的脸,“看来云北的天气还是太冷,你脸都冻红了。”
宋清歌看着他,有点无语,直白的翻了个白眼。
被摁着亲了那么久,脑子都快窒息了,脸不憋红才怪了。
等到了宋清歌订的酒店,徐绍亭查了查这酒店到冀家所在小区的距离,“你是不是太谨慎了,你每天跑出来这么远来这酒店,不更容易引起你舅母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