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睛轻轻对江行止笑,“我那天要是不吃药呢,该怎么办。”
他放下帕子,随口一问,“吃了几粒?”
冬凝吃。
两粒避开运气呢。
“李肆不是给你打报告了吗。”她说。
江行止笑上眉头,靠在沙发,长臂随意搁在靠背,手里那杯威士忌是看着冬凝,才喝入喉。
真就稀里糊涂和她在一起,稀里糊涂被她勾引。
冬凝拿吸管搅动杯子里的果汁,起身面向围栏,看大海吹冷风。
她与这里是有一点格格不入,喝不了酒,也不习惯和陌生人自来熟。
才听说是沪市的沈家少爷来新京玩。
才有这场游艇局。
周围人来人往,总有人捧着江行止三个字,给他倒酒,对他千百恭维万般殷勤,他面色淡然,也不喝。
“有衣服吗。”冬凝问他,“我去洗澡。”
他淡声,“穿我的。”
“太大。”冬凝不要,“影响我的美貌。”
江行止看着她,轻轻一笑,抬指吩咐服务员,“带她去。”
冬凝跟在服务员身后,去楼上的一间卧室。
困在高速,她浑身黏腻不舒服,只想洗干净。
倒是准备了女孩子的衣服。
冬凝洗澡出来,对着镜子吹头发。
吹风机被男人接过,烟被他含到嘴里,腾出手顺她的发吹。
冬凝怔怔的任他来,沉默看着镜子里映出两张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