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见识过男人的这种状况,就是她给莫凭澜下药那次。不过莫凭澜的意志力惊人,就算是乱性心也不迷,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但阿沅就不行了,他现在根本分不清什么,不过他这个人倒是忠诚,嘴巴里一直喊着阿桃。
长安真佩服自己,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这些心理活动,她眼睛往四处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自己脱困,可是已经被阿沅给按到了宁式胡床上。
他扯着她的裤子硬梆梆的就要逞凶,忽然门被踢开,莫凭澜红着眼睛走进来。他顺手举起一个椅子冲着阿沅的后背就砸下来。
要是真被砸中了,长安估计阿沅非瘫痪不成,她知道他一定是被奸人所害,说到底是受自己的连累,所以喊了一声“不要。”
阿沅下意识的滚了一下,椅子砸偏了,可还是砸到了他身上,他痛哼一声,身体缩成了一团。
莫凭澜的火气却烧的更旺,他进来的时候看到情形以为是长安在受欺负,可是她一声不要喊出来真是坐实了她和这小白脸儿有奸情的罪名。
伸手把人就揪起来,然后狠狠甩在床上,他压着她的脖子,咬着后牙槽喊:“莫长安,你好!”
莫凭澜这个人很少这么情绪失控,他不是不生气,只是他生气的时候都是跟人玩了阴的,嘴头上过瘾不如直接给人使绊子,可是这才能让他如此咆哮,长安也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