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校可越过三法司行拘捕、审问、定罪之权,看上去威风堂堂实则如履薄冰啊。”
陈安平听方孝宗说完,立刻意识到这检校不就和锦衣卫是一回事儿么?
“陈大人所言极是,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准备京试,他日才能有振兴家族的机会。”
钱锺对此看的很透彻,过去的事情便是过往云烟,再说下狱卢肇星的是太祖皇帝,他还能说什么?
“你能这么想自然是最好的,来。”
陈安平让花云取来两个锦盒,递给他们二人。
“我从泉州府归来的时候崇明送给我的礼物,如今就转赠给你们两位,祝愿你们一举高中,金榜题名。”
方孝宗的酒醒了不少,受宠若惊的接过锦盒打开一看。
“狼毫笔?这,这太贵重了大人。”
市面上的一支狼毫笔至少需要百两银子,十分贵重,钱锺也有心拒绝却听陈安平说道。
“两位若是能榜上有名,这狼毫笔便是送的恰到好处,不必推辞收下吧。”
钱锺小心翼翼地将锦盒合上,起身向陈安平行礼。
“我们必定在京试中尽全力,不负陈大人的厚爱!”
陈安平扶着钱锺和方孝宗起身,让他们不必这么严肃,自己送他们狼毫笔也不过是投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