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林忆宁是天才。
这并非某种称赞或是比喻,她就是天才,仅此而已。
别人一个月才能背下来的药方,她看两眼就能运用自如,别人炸炉十几次才能练出的丹药,她失败两次就算发挥失常,别人要学几年几十年的知识,她连学带玩一周就能学个七七八八。
她是天才,仅此而已。
所谓观人之术,并非简单的“观”或者“听”,林忆宁在面对每一个陌生人时,都用出了她行医的四法。
望,闻,问,切。
此刻不需要问,只是以目观,以耳听,她就能将程阴心中所想猜个大概。
林忆宁是从不在意她这种无谓的震惊的,如何不在意呢?她嫌站着太累,非常不礼貌的进了屋,过了一会搬了个椅子出来了。
旋即一屁股坐下,顺带给身边程阴指了指地面。
“别客气,坐。”
坐个锤子。
程阴嘴角微微抽动,怎么,她是觉得自己坐在地上才比较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