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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望着卫宴，哑口无言。
卫宴虽然是捕风的首领，但他身上的确没有大楚的官职和爵位。
大楚制定的那一套官吏制度和封爵制度，与卫宴无关，虽然人人都喊卫宴一句卫大人，但卫宴其实不是大楚的官员。
卫宴是楚弦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孤儿，卫宴是由楚弦养大的，只忠于楚弦一人。
卫宴统领的捕风，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也是楚弦养的，没动用大楚国库一文钱。
不管是卫宴还是捕风，都是楚弦一个人的。
卫宴只能代表楚弦，不能代表大楚。
……
可是，现在卫宴对姜茶言听计从，楚弦脸上也不好看啊！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用已经嘶哑的嗓子再次问道，“卫宴，你这样对姜茶百依百顺，你确定这是皇爷爷的意思？”
“小世子，微臣并没有对姜茶百依百顺，皇上给微臣的命令是可以帮姜茶做一些杂务，因为当今天下，唯有她的食物，能让太子殿下多吃几口。”
“况且，姜茶对大楚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皇上对待真正有才之人一向宽容，他让微臣给姜茶一些特殊待遇，这实属正常。”
卫宴的眸底，藏着一丝温和。
楚枫虽然与姜茶有仇冤，但这一刻，楚枫是真的在为大楚脸面发火，所以，他皇帝大人对楚枫的教育，不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