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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修不由得受到影响，声音下意识压低，让自己显得成熟起来：“娄叔好。”
没想到娄煜明瞥了他一眼：“感冒了？”
“……”
娄煜明把一份合同递过去：“看看。”
段修愣了一下，“让我……看吗？”
娄煜明微微颔首，然后漫不经心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离演出还有两个小时，也不知道宋夕醒了没有。
“娄叔。”
娄煜明听到声音，“嗯”了一声，放下手机。
“看出什么了？”
段修翻开合同的第三页，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里找到一句话：“这里不对。”
娄煜明眉梢一挑：“继续。”
段修说：“数字错了，而且条款不全，后期如果真出什么问题，是对我们不利的。”
说完之后，空气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段修以为自己说错了，或者是太直接，正打算说点什么，没想到娄煜明却笑了一下，开门见山，直接说：“有没有兴趣来公司实习？”
段修怔住。
娄煜明说：“我可以给你一个星期的考虑时间。”
没想到下一秒钟，段修便脱口而出：“我愿意！”
他如此爽快，倒是省了娄煜明一些没必要的说辞。
“有一个条件，”娄煜明忽然补充：“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把你的尾巴藏好了。”
“好的，娄总！”
娄煜明眼神生出满意的神色，孺子可教也。
“下个月办入职手续。”
娄煜明起身，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