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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还是失败了！
那一世距离现在太久远了，哪怕是动用秘术，都难以追溯回去。
但好在江辰也有一些收获。
用了秘术之后，江辰从那记忆画面中听到了一句话：不可成仙！
仅仅是这四个简单的字，却如同一道惊雷一般，差点贯穿了江辰的心神！
不可成仙！？
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能成仙，还是说……成仙之后会对自身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难道说，当初江辰镇压阴阳三界的成仙契机，斩断了大千世界的成仙之路，这是为天下众生在着想？
“世人都想要成仙，可……为何不能成仙？”江辰神色凝重，但时间隔得太久了，只能追溯到这一步。
“念长歌，你过来一下。”
这一刻，江辰开口了，千里传音，将念长歌给叫了过来，并且在四周布置了阵法结界，不想让他人听到他们这一次的谈话。
“融合了？”念长歌问道。
“嗯，那一世……我叫天明……”江辰皱眉，看向念长歌，问道：“你知道天明吗？”
“天明！？”
这一刻，念长歌神色大变，明显是知道天明的一些事情！
念长歌活了数个时代，更是古天庭的庭主，如今回归，记忆自然是都在了！
在他的印象中，那时候的他不过才刚踏入修炼一途，而天明早已是一方巨擘！
不过，关于天明的事迹很少有人知道，甚至在后世，有人在暗中故意抹除了关于天明的一切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