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沈栀书年轻时候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说是倾国倾城都不为过。
舒嫣急着问：“是这个样子的吗？”
女人看了一眼，捧腹笑着：“你开玩笑吧？她妈怎么可能长这样？她妈又老又丑，还疾病缠身，跟这个女人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舒世慎的眼中闪过痛色，他皱眉说道：“是不是……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所以……”
他又慌乱的说道：“小暮，你母亲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个时候你年纪小，你不知道内情也是说得通的。”
沈暮还没开口，女人就说道：“什么呀！这压根不是一个人好不好？她妈就算是老了病了也不可能是两张脸吧？
而且她妈的鼻子上有个很大的痣，丑死了，根本不是照片里这个女人。”
舒世慎愣在原地，在场的众人听着这番话也愣了。
众人议论纷纷，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却又不敢说出来。
唯有舒嫣，磕磕绊绊的开口：“你是说……姐姐的母亲……不是照片里的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