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这奥拓浅水表面看是二房一脉,或是中间之人,实则是二房一脉的人吧?”
“爷爷恕罪,奥拓浅水的确是我二房一脉之人,但孙儿拿性命作保,我二房一脉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坑害少族长之事。”
奥拓承作为二房一脉年轻的扛旗之人,立马嗅到了异常。
这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于是他赶紧上前表明态度。
此时,奥拓秀生死未知,大房一脉之人犹如干柴一样,一点就着。
若是确定了奥拓浅水的真实身份,一个屎盆子便要扣在二房一脉的头上了。
“在这一直对外的当口,我相信二房一脉不会做如此不智之事,这个所谓的遗书,如果我所料不差,肯定是坦白被二房逼迫,进而坑害了秀儿的事情。”
奥拓轩眼眸如电,凡是眼眸扫荡之处,全都低下了头颅。
旋即,奥拓轩打开了信封,将信件摊开。
“果真如此。”
之时眼眸一扫,所有的内容便映入眼帘之中。
“看看,来,都看看!”
“这就是奥拓浅水自杀之时的供状,跟我猜测的一模一样。”